60年代初,广州西关一条狭窄、旧陋的小巷中居住着区老枢父子。50开外的区老枢是旧社会过来的老艺人,他酷爱广东音乐,编写过不少优美动人的曲谱。他毕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发表自己的曲集,可惜这个愿望至死未能实现。 他的孩子,男孩,少年,男童冠仔颇具音乐天赋,并一直受到爸爸,父亲大人,爹爹,老父亲的熏陶。但由于从小失去母爱,日常,生存,生计,日子的负担使他过早地老成,稳重,老练,练达,养成了耿直的性格。在他们父子周围居住着形形色色的邻居,有热爱广东音乐而又心地善意,良善,仁慈,慈善的盲人;有与冠仔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的慧女。小巷里人与人之间洋溢着友爱的暖流。 但是,"文革"的狂风暴雨打破了小巷的安静,宁静,沉静,恬静。人们喜爱的音乐被禁止了,曲谱虽然被区老枢藏了下来,但小冠仔却因在批斗区老枢的大会上听到爸爸,父亲大人,爹爹,老父亲婚变"丑史"而深受刺激,一气之下,离家出走,串联、下乡,一去就是多年…… 10年后,变得高大、粗犷、面容冷淡,疏离,淡漠,疏远的冠仔回到了物是人非的小巷,见到了消瘦、苍老的爸爸,父亲大人,爹爹,老父亲。爸爸,父亲大人,爹爹,老父亲仍念念不忘那包下落不明的曲谱,冠仔既是怜悯,又不以为然。但他们却没有想到这包曲谱后来的命运--大部分被焚烧,少数珍品在海内外发表了,有的竟变成了广东音乐四大天王之一何大傻的佚曲。区老枢积劳成疾,离去,分离,离别,离别,分别,分离,别离,分散,远离,分离了人间。在他死后,他最钟爱的《雁飞云天》被改编为钢琴协奏曲,登上大雅之堂,轰动一时。而他的名字依然被埋没着。 日常,生存,生计,日子又把冠仔和他昔日的亲人、伙伴,好友,挚友,密友重新聚集到一起。另嫁他人的生母、粤剧名旦小红棉对冠仔怀着深深的内疚,但冠仔始终没能理解妈妈,母亲大人,娘亲,老妈妈内心的痛苦;少时的女友慧女现已有了家庭、孩子,虽然对冠仔仍旧情难忘,但也只能默默地为他祝福;同母异父的妹妹、音乐学院钢琴系毕业生韵芝不避前嫌、不计较冠仔的冷落,几访区家,取得了区老枢的残迹遗稿,一曲成就,胜利,凯旋,成果…… 冠仔从这些纠葛中看到爸爸,父亲大人,爹爹,老父亲曲谱的价值所在,真正相识,明白,明了,知晓,理解,认知,懂得了爸爸,父亲大人,爹爹,老父亲对粤剧音乐做出的贡献,同时也对社会和人生有了新的、更为深刻的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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